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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那点红rou吸。余颂的脚踢了两下床单,他咬紧牙关“呜”了声,发紧的腹部骤然放松。 阴xue涌出一股粘液,那森尝了一嘴。他抬起头,看见余颂捂着眼睛,腿间得到空隙后便迅速合上,小腿和腰还因为小高潮的余韵打颤。 余颂以为自己是尿出来了,羞得不肯把手拿开。那森脱了衣服,搂着这具柔软的身体抱到怀里,让小妻子分开双膝跪在他的腰部两侧。 屁股后面贴上了一个沉甸甸的硬物,余颂吓坏了,他害怕地打了个结巴:“我,我想去洗澡。” 没人教他这方面的知识,还惦记着刚刚失禁的事,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干净。那森匆匆回了句不需要,在昏暗的灯光下再次吻住人,温热手掌贴上了余颂的胸脯。 他太瘦了,胸自然也没有什么rou,手指附上来时才戳到一点rou,就只能摸到勒出来的两三道胸骨。那两块白乳很轻易就能留下红痕,那森稍微用力握紧,整个红掌印就嵌进了皮肤。 余颂疼得吸气,他想把人推开,却被碾了rutou含住。更年长的男人像幼童似的贪恋他的胸口,含着奶rou吮,发出清晰的水声。 余颂没经过情事,但也知道自己是在被取乐。初尝情欲的身体又麻又痒,他很不安地搂着那森的脖子,呼吸似长似短。 直到那根性器的前段顶进xue口,狭窄的地方被强硬撑开,余颂痛苦地发出一声哼叫,他的整个背都弯了下去,脚趾扣紧了,疼痛迅速传导全身。 余颂想站起身,却被扶在背后的手强硬地往下按,被yin液润滑过的xue口又软又紧,但开拓得很艰难,余颂的眼泪刷刷往下掉,断断续续地发出因为疼痛的叫声,下面夹得很死。 那森深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