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二
不算绷得很紧,也没有拉拽,只是在Si物与他的肢T之间堪堪拉直着。靳月秀虽吓了一跳,但常年被教导着的恭顺心态,使他并没有任何动弹。 “……老爷?”他轻声发问。 “下手挺狠的,当真是……一点不剩。”靳楠杀答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他忽地一掌挥出,书房中所有门窗齐齐怦然紧闭,案上唯一的一点烛光也被他的掌风刮熄。 一室昏暗,只够人勉强看清眼前之景。 “你们成婚仓促,可来得及温习侍主之道?”靳楠杀又问。 靳月秀心中忽然警惕起来。他口中的侍主之道,彼此心中都十分明白。大宅中的低等下人向来有受过床笫之术教导,小子丫头买回来亦有供主子们发泄之用。但若是身为堂堂正正的庄中弟子,自不必受这非人待遇,将来亦可如寻常人家一般娶妻生子。靳楠杀言下之意,便是对他的来龙去脉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个问题,靳月秀十分不愿意回答,如同有人按着他的头颅,b迫他去承认低人一等。但靳楠杀目光好似抵在喉间的刀剑一般,直b得他动弹不得。 “未有温习,只在刚入庄时,管事有过提点……”靳月秀不情不愿地开口。 “有过提点,那便是识人事了。”靳楠杀仍盯着他,“过来吧,无谓扭扭捏捏了。” 他竟将此等话语明明白白说出口,靳月秀只觉五雷轰顶,又怒又怕,怔在原地。 靳楠杀指尖轻敲几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