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
一团。 江渡压低声音问他:“你怎么老是吓唬他?刚刚哭着说你要缝他逼,一个劲儿求饶。” 路行展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冷了。 他怎么知道娶回来个这么蠢的?任谁也该知道这种话就是在床上随口吓一吓,他是脑子有毛病吗,管教自己娶回来的老婆用上见血的酷刑? 唐都迷蒙间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他正抽泣着把自己缩成一团挨在床角,身上是一道道红肿的棱子,配上哭湿后贴在脸上的卷发,看下去好可怜。 路行展在给江渡揉膝盖,动作轻柔地点按着试探他疼不疼。 江渡说没事,叫他去把唐都抱过来:“要教训人也不用挑这个时候。” 什么时候呢?他刚被破处下面还粘连着血丝的时候吗? 画面一转,又成了几天前的晚上。 唐都刚从江渡jiba上下来,又被路行展卡着腋下提到他小腹上,就着这个姿势让唐都往下坐。 omega哪还有力气,哭唧唧地拿小逼往上套,然后就坐在Alpha身上不肯动弹。 他像个最不思进取的差等生,被人撑着手臂也坐不端正,没有骨头一样垂着脑袋想滑下去趴着。 路行展手上用力几次都没用,气得吼了一声:“唐都!” 唐都下面酸疼,喉咙也干涩难忍,从吃完晚饭到现在这两个Alpha像畜牲一样没完没了,连口水也没给他喝。 不知道哪里来的委屈积压上来,他哭着用力去推路行展:“我叫唐都!你才唐兜!你全家都是糖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