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正义的伤亡,需要罪恶以鲜血偿还
18 事后第三天,是那位元老的葬礼。 谢九歌带着我去参加,场面静默且肃穆,悲痛且冰冷,我看到不少元老在碑前无声哭泣,看到该元老的家属在痛哭流涕,他们在大骂害死该元老的我的同僚们。 有人说要报复,有人说也要让我的同僚们尝尝痛失伙伴的痛苦。 他们压抑着悲愤,兴奋扭曲地商议着要用什么方式折磨,他们甚至请示谢九歌,征求他的意见。 谢九歌沉默了会,忽然看向我。 又来了,那种复杂又意味深长的眼神。 漆黑的眼瞳静静凝望着我,光影如狰狞的触手,虬结着并不明显的恶意。 他问起我,问我能否提供一些主意。 我可以肯定这是试探,谢九歌怕是也在怀疑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愿意给我伪装的机会。 我毫不避讳,遂他们意,列举着一些残忍又耸人听闻的手段。 这些报复手段并不稀奇,是他们这些犯罪分子常用的手段,我见过太多案例。 什么灭门,分尸,残虐,我说的冷静,他们听得起劲,唯独谢九歌,一直高深莫测地审视着我,注视着我,不复那夜恍惚间瞥见的悲恸,只有叫人胆寒的平静。 可能是我讲述的太过冷静无谓,元老们总算勉强再次认可了我,他们临走前还会特意跟我打声招呼,仿佛真把我当成了他们所谓的“嫂子”。 之后的见面相处也是,他们还会真的打趣,当着谢九歌的面叫我嫂子。 或许是我接受得太平静自然,谢九歌在某天晚上忽然神来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