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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换了水粮尿垫,小东西见到了人,便乖乖安静下来。 “既然都把狗领回家,就多照顾照顾。放着不管可不太好。” 他去了画室,果然在里面见着了楚若书。对方一向态度冷淡,即使搭话也少有回应。 “小少爷以后还要来我们家查岗。你也不想让对方觉着,你对宠物不好吧?” 听到他谈及林啾啾,楚若书才勉强点头应答。 潘凤起瞄了眼这人面前的画布,激烈浓重的色块在纠葛于粗糙的画布之上——是自己永远也欣赏不来的风格。 他从来不关心对方的精神世界,也少有在此处与对方交谈,今日却额外有事要说。 “林迢没病。”潘凤起笃定地说,“林家这么对他,是故意的?” 楚若书抬起眼,望向对方。 他的神色依旧淡淡,只是眉头皱着,似乎心情因这话题变得不快起来。 这位黑道太子爷安静思索了片刻。 他在家中耳濡目染,对各种各样的缺德事件了解甚多,很快便有了猜测。 “有一种可能是,他们希望用这种方法排除林迢的继承权,也能借着监护人的名义cao控他名下的财产。” 小少爷名下能有什么财产? 潘凤起正这样想着,便见楚若书错开目光,眼神重又落在了面前的画作之上。 “还有一个可能是,”他缓缓说,“丧母的私生子被有意无意地虐待,不是很正常吗?” 是很正常。 楚若书自问自答。 因为这“正常”的虐待,他紧咬牙关,莫名恼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