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静怡是个记者,她跟同租的朋友说今天要去采访一个“大人物”。 “我这个季度还续不续租就看今天了。”她踌躇满志。 “你这是又有什么花头心思?”她的朋友停下了化妆的手,转头来问。 “我今天要采访一个人……”她伏在朋友耳边说道。 她的朋友嗤之以鼻:“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挑了,芝麻绿豆点大的官。” “他的官是小,他老子大呀。” “嗯?他老子是谁?” 静怡又低声在她朋友耳边说了什么。 她的朋友倒x1了一口凉气,又不屑道:“这种家庭的孩子只怕是在心眼里泡着长大的,能进了你的圈套?我不信。” “你就瞧着吧,我定叫你服我。” 政坛上闹出事来多半是和记者,原因无它,妻子年老sE衰,他自己又何尝不是,皮松r0U垮脸像沙皮狗,伏在nV人身上半天y不起来,y起来眨眼的工夫就卸了货,于是R0UT的欢愉不那么重要起来,他们缺少的是解语花,这是老妻做不到的,使了谁的关系发的家,做过什么丧良心的事,枕边人一清二楚,待要吹嘘几句,夫人转眼就给拆了台,哪里b的上天真无知又能说会道的年轻nV人。 静怡已经做好见到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的准备了,谁知接待她的是个年轻人。 “你好,我找陶市长。”她迟疑道。 “我就是啊。”陶其飞摇头晃脑还要挑眉,一副不稳当的样子,“你坐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