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点五章(程鑫车/媚术/水煎)
之时,他贴着对方人的心口,内里跳动迅速,鲜活得令人生畏。 程长霖双腿发软,他闭着眼睛,眼角流出泪水,双手抓着对方的胳膊,用很小很小的气音道:“小鑫……” 对方则动作顿了一瞬,随即飞快动作起来,程长霖叫出来,他双手捂着脸,有泪水流出来。 青年人的声音随着一顿一顿的撞击,带着喘息声在程长霖耳边响起,沙哑却饱含情欲,程鑫的嘴唇贴着程长霖的耳廓,极为柔情地说道:“爹,我在呢,您要说什么?” 程长霖只察觉不合常理的快感,想要问出口却再无力说些什么,或许电光火石间,他觉得程鑫与他的每个姿势似乎都有人做过。 但程长霖忘了。 全部都是水,程长霖被程鑫抱起来,脚趾接触地面的水渍,程鑫温柔又强硬地将人抱在怀里,性器抵着后庭缓缓送进去,问他:“爹,舒服吗?” 程长霖道:“我们……不该这样。” “那该怎样?”程鑫将头颅送上来,嘴唇摩挲着程长霖的喉结,他的眼睛看着程长霖一点点清醒,又被性欲拖回深海,仰着头将呻吟吞下去。 程鑫问他:“只是因为我们是父子所以不能这样吗?” “那我叫你长霖。”程鑫将程长霖的双腿抬起,性器脱出半分,又狠狠用力撞进去,他弓着背掐着程长霖的脸去吻程长霖,含糊不清却一字一句地念出“长霖”二字。 他像不知疲倦的疯狗,抱着程长霖不断cao弄,一点一点的在程长霖身上留下痕迹——程鑫甚至不在乎所谓的伦理纲常。他很自私且固执的想,不许提起景修哲,不许提起景修哲,不许提起景修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