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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理由,针对他的恶意总来自四面八方,这种时候蓝海只能用全身的力气咬紧内唇。 “算了。”身体夹在沙发与姜实闻之间,只能用眼神逃避着四处躲藏,蓝海又说了一遍: “算了。” 先生的声音委屈得像要哭了,姜实闻自愿认输,无奈地摸了摸蓝海的脸,再一次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温和的,沉水香的味道。 “没有,别乱想。” 握着衣角的手也松开了,搭在沙发沿上,小臂和手都悬在空中。 “您不喜欢这样。”姜实闻专注地看着蓝海,深褐色的眼眸里满是温柔:“不要勉强自己。” 太……蓝海移开视线,试图躲避头顶的目光。他知道自己脏得要命,但姜实闻总拿这样真挚又纯粹的眼神看着自己。 “我现在想要。” 他掩耳盗铃地闭上双眼,试图把自己关进黑暗的牢笼里。 沉默中,姜实闻拂上蓝海的腿根,手指伸进湿滑的xue口,无视腿间干涸的大片精斑,以及顺着股缝流淌的白浊。 简单的扩张以后,姜实闻把里面的大半jingye导出来,随即跪在蓝海身侧,抬起他的腿,扣着腰缓缓挺了进去。 “嗯——” 肠道里肿得厉害,烈酒味的jingye和长达两天两夜的性交让他麻木,红肿的肠壁被摩擦,蓝海发出一声鼻音,他没感觉到快感,但身体不由自主地替他做出了反应,肠道紧咬着体内的yinjing。 沉香木被血液浸泡,变成一股腐烂的味道。蓝海太疲惫,但血液不受控地争相涌入下体,瞳孔渐渐失了聚焦,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疲软的yinjing因充血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