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

头灵巧无比,直接分下唇,进门户,用火热灵舌探寻花蕊秘境,手也没闲着,一直上举在皇帝腹底打圈揉按,还要顾忌着腹中龙儿。不一时姬旻已觉蜜蕊酸胀,一股热流汩汩而下,姬旻神色已是凄楚万分,只觉自己瘫废无用,连寻常纾解也要如此大费干戈,还要作践皇儿幼麟至此,心里恸得已是止不住的发抖。

    “镜,镜壑……清岚……”皇帝呻吟破碎,两个天纵之才名字不住逸出口唇,姬昱泽已是替皇帝放松了蜜蕊,让黄液终是顺着流出。

    姜临漳在上头看得分明,见终是用蜜蕊排解,心中大定,他身下已是忍耐多时,此时早已蓄势待发,就着皇帝纾解余韵,开始微微律动,也不敢大开大阖,就已排尽余液为主。不一时已觉皇帝肠1@@壁收缩,一股湿液包裹,知道皇帝估计后头也泄,给前头起身漱口的太子使个眼色,二人合力,直接把皇帝抬入汤池之中净身。

    姬旻过了六七日,才渐渐习惯前头玉肱探入细棒,呤口被堵住,让他不得不用蜜蕊排解,于是龙床上伏虎也改成了凫盆,正巧能托着他龙臀方便小解。床上躺着腿脚自是无力,随着月份增大,这情1欲也愈发浓厚,自玉肱含棒,姬旻已是要姬昱泽或是姜临漳挺身插1入才得能解出,而每日早晚探入拔出,也给他带来不一般感觉。这隐秘酸胀,每每激得他失神,不是翻了软白就是口涎滑落,一派事后之景,倒是闹得两个孽障以为情事过多皇帝吃不消。后来问了太医,才知道是前庭刺激连带得欲望高升,又因怀妊早期不得尽兴畅快而有些过犹不及。

    姬昱泽无法,那日让姜临漳入了菊蕊不出,埋了一夜,早上拔出玉棒伺候着皇帝出精才算是压住那躁动。而随着姬旻怀妊到四月之后,太医诊脉终于松口,让多多开拓产道,以期顺利待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