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

,只是心里那点从小到大的心思不敢明言,一直藏在心里。今天姬旻竟然说要退位,还急得癫痫发作,让姬昱泽心里那丝多年妄想蔓延长成的绕心藤蔓已经有破土冲动。

    姬昱泽早就通过白进和他手底下那些徒子徒孙知道皇帝怕被他嫌弃才不肯让他近身,往年每到这时候,姬昱泽就假作不知埋头国事,给父皇留点体面。但是今天……姬昱泽看着白进把煮沸的月事带子用金杆挑起,这是要放到烈日下暴晒晒干后才能给姬旻用的。姬旻这些东西都是用完即弃,姬昱泽从不允许他重复用,现在人刚喝了药,睡得也不安稳。姬昱泽指挥小太监继续,自己从箱笼里拿出干净帕子去龙床查看。

    现在还不到晚上,姬旻下身未着寸缕,就任由那黑红血污流在身下垫子上,上头也在滴漏,龙根歪在一边吐着淡黄露珠。姬昱泽轻手轻脚掀开锦被,看了眼脏污不由自主皱眉,这龙液液发黄,混着月事显得腹底狰狞,小腹也微微涨着,怕是因为月事腹内胀痛顶着水府。姬昱泽又是心疼,又是忍不住口干舌燥,日日侍疾,日日看着朝思暮想的人儿近在眼前,却是因为那层君臣父子不敢越雷池一步。姬昱泽心里默默抽了自己一鞭,父皇都病成这样了心里居然还想着旖旎心思,真是畜生不如。

    姬昱泽小心不惊醒人,换了身下垫子,擦拭掉脏污,用烘得暖暖的月事带子替人裹好。轻手轻脚探查了鼻息,把姬旻嘴里塞着防止他咬舌的软木取出,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人并不安稳的睡颜定定默数。

    等背过一篇通鉴,听到一声细微哼声,姬昱泽急忙端过蜜水,本要用玉棒蘸了润唇,龙床内一个内侍也无,姬昱泽鬼使神差,喝了一口蜜水,撬开当朝天子双唇,怀着莫名的罪恶和兴奋,哺喂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