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锅粥
才道了晚安各自睡去。 第二天我跟安医生说可以保留一部分胎记,他看起来比我还要高兴。 “你将是我们很成功很特别的案例。”安医生意味深长的说道,“到时候可以把你的照片也放进去吗?” 我点了点头。 手术约在一周之后,这意味着这一周我都要在这儿住,好在来这里找做美容的客人很多,也很热闹。 “明天就要上手术台了。”安医生来安慰我,“你别害怕,我亲自主刀,一定把你的胎记修得很漂亮。” 我点了点头,觉得这手术并不算什么大事儿。 可当我躺在手术台上,打了麻醉,他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想听清却听不清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害怕了,很快,麻药就上了劲儿,我也就不再害怕了。 这手术比我想象中要漫长得多,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脸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只露着一双眼睛,让我能看见外面的世界。 可当我看清了,我又不愿意看清了。 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门上只有一块小小的玻璃,屋子里的窗户又高又窄,还安上了铁栅栏,这像是一座监牢,而我被囚禁其中。 “有人吗?”我的叫声淹没在邻居的尖叫声中,“我想要一点水!” 脚步匆匆响起,我奋力踮着脚尖向外望,可看到的东西却让我慌了神。 走过来的,是几位护士,这里是一座疯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