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安静些。
垣青并不知道自己答应这一句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寡淡如水的日子会泛起怎样的汹涌波涛。 左秋是个实打实的行动派,趁着垣青趟医院养伤这段时间把隔两人的镜子直接拆下来搬走了,又给垣青满满当当的书定制了一个超高书柜。 垣青从医院回来时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彼时左秋在外地忙正事,垣青看着莫名其妙连通的两间卧室,顿时安全感全无。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等左秋忙完事情回来,晚上还要让垣青从他贫穷的小床上下来躺到自己的大床上去睡。 垣青把自己摆成一根木棍躺在床的边边上,耳朵里全是浴室传来的哗啦哗啦的水声。说实话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躺在左秋的床上了,但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心里就像刚过门的媳妇一样忐忑。 左秋从浴室里光着身子出来,床上的垣青正自以为演技很好地装睡中。左秋把毛巾扔到垣青脸上,吩咐道:“起来,帮我擦擦。” 垣青腾一下跳下床去,还没等对方说什么就捧着毛巾跪下了,左秋走到他身前去,垣青用左秋打算擦头发的毛巾擦起了他的腿,还那么认真虔诚。 垣青细致地帮左秋擦完腿,上身的水珠又滑下来。垣青起身再把他上半身擦干净,碰到脖子上那处疤痕时手轻得像对待初生的婴孩。下身都兴奋了垣青还在没完没了地拿着块湿毛巾擦来擦去,左秋虽然身体金贵,但并不矫情,直接扣住了垣青的手在那道疤上狠狠摩擦了两下,而后扯着他手里那块毛巾随手一丢。 垣青仿佛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布,和左秋面对面站着。俩人身高差不多,视线都是在一条线上的,不过垣青不敢直视对方,只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