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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道:“我没请婚假,明天早上还是要回公司的。” 秦柯听明白了,点点头说好。 不知道是不是孟浔错觉,那声好似乎又有点破音,甚至还有点抖。 不过后来他也没空想这么多了,被进入的感觉强烈到让他大脑近乎一片空白,仅有的一个念头就是想一巴掌呼死先提起话头问做不做的自己。 秦柯当晚只做了两次,相比较后来的频率和时长,几乎可以算是非常克制了,但是还是让孟浔吃了好大一顿苦头,第二次完事的时候孟浔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上分不清是口水,泪水还是汗水,腿间更是凄惨,尺寸过大的频繁抽插让xue口直接裂了,又红又肿,一碰就疼。 人更是半夜发了高烧。 孟浔的婚假还是请了,在床上躺了快两天,最后一天终于好些了,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撕了礼貌的外皮,和秦柯掰扯夫妻义务的频率。 亲吻,拥抱,他都可以接受。 但是这种事情,实在太难捱。 “一个月一次,”孟浔说,“每个月最后一个星期五做,有事耽搁我补给你。” 秦柯虽然面带愧疚,但是也没完全让步:“一个礼拜一次,时间你定。” 孟浔呵了一声:“时间我定有什么用?我喊停你根本不理我!” 他们谈判了大半个下午,最终定了两个礼拜一次,过时不补。 至于后来,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这个约定根本没能被遵守,很快就被秦柯给打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