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里,秦柯举着酒杯冲他敬了一下。 孟浔觉得心里的憋闷来得莫名其妙。 不应该的。 明明早就知道的。 孟浔思来想去,最终归因于太过频繁的身体接触。 当天晚上就委婉拒绝了秦柯的求欢。 “我累了。”孟浔说。 一连累了好几天。 又一次这样说着,推开环过来的手臂的时候,秦柯开口了。 “不是累了,”秦柯说,“是不想和我做。” 接着嗤了一声。 “如果换成林钧的话,你就会很愿意吧?” 孟浔蓦地回头。 秦柯把口袋里的套子抽出来丢到垃圾桶,双手环胸靠在墙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浔浔,”秦柯叫他的小名,嘴里问,“怎么这样看着我?” “难道我说错了吗?” 孟浔想反驳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有躺在病房里的孟父,有当时四面楚歌的孟源,还有捧着戒指盒跪地求婚时看见的窗外那朵云。 孟浔忽然就觉得前几天莫名其妙赌气的自己幼稚可笑,无聊透顶。 “所以你要做吗?”孟浔平静地问。 秦柯看了他一会,微微颔首:“但是没有套了。” 手拉开抽屉,拿出了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扁平小盒子,里面浮沉着几个带着毛刺的圈环。 “只剩这个,可以吗?” 秦柯戴着那些东西要了他三次,射出的东西堆得他小腹微鼓,本来是有第四次的,只后来改了主意。 因为孟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