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睡着了。
“一会再拆吧。”秦柯说。 男孩应了一声好,复又跪坐下来。 秦柯指了指那些口枷,乳夹,尿道棍和后面的尾巴。 “我有个自己的宝贝,有点娇气,”秦柯说,“这些东西——用着痛吗?” 男孩思索了一会,没回答,而是先问他:“你调教过嘛?” 秦柯摇摇头。 男孩于是道:“那一开始就要弄成我这样是不可能的。” 秦柯询问地看向他。 男孩一笑,眨着眼睛说:“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 然后孟浔就被没收了手机,裤兜里被塞了一瓶驱蚊水,让自己哥哥给赶出来到门口岗亭里呆着了。 看门的方伯和刘叔年纪大了,怕寒不怕热,孟源几次说要给他们在岗亭里装空调都被拒了。 连安了台壁挂的风扇都让嫌弃了。 “浪费那钱干啥子嘞,”方伯说,“给我和老刘两把扇子就好了噻。” 后来风扇坏了这俩人也没说,就真的一天天打着扇子来乘凉。 孟浔来了之后拉了好几次线,那个风扇都没反应,他进来之前全身上下又先喷了一堆驱蚊水,现在湿答答的很有些难受。 他四处看了看,从抽屉里面翻出两把扇子就开始左右开弓地给自己扇风。 虽然已经十月了,但天气依旧闷热。 尤其是下午,太阳照着水泥地板,那热气一阵阵蒸腾上来,很容易就熏得人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两把扇子越扇越慢,终于啪嗒啪嗒两声地先后落了地。 孟浔枕着手臂,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正梦见自己在火焰山里面自由地奔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