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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模棱两可的和我知道的事情来糊弄我,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刃。” 丹恒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喊人。 “我要洗澡。” 他像肚子疼一样蜷缩在床上,腿心夹着被单咬着被角,时不时蹭两下,耳朵尖都红透了。 “我已经讲过了,A国没有善待俘虏的条款,你在和我提要求之前是不是要先给点好处?” 去你妈的。 丹恒把脸埋到被子里试图汲取凉意,但是很快人又热了起来。 大概是又过了半个小时才从被子堆里飘出来很小声的一句“求你”。 刃拉开被子,丹恒慌里慌张捂住下半身,男人把他手反剪绑到背后从两腿中间扒走了被子。 被子上有很明显的一块渗透痕迹。 “你……” “闭嘴。” 丹恒恼羞成怒的呵斥他。 刃把他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敞开腿,青年腿心位置有一条黑色上锁的带子,腿根那慢慢的往外渗透水液。 拆贞cao带的时候丹恒羞的根本不看下面,闭着眼睛扭过头。 两根插入的物件一起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 拿走后的第一时间丹恒就夹紧了腿,腿根颤抖。 “全湿了。” 然后他把丹恒捞起来的时候,这个人报复的咬住他的耳朵。 好吧,也不怎么疼。 他就这样拖着踉踉跄跄的人去了洗浴单间,找了条锁链穿过绑住手腕的绳子吊在一边。 “你故意的?” 热水从头顶喷涌下来,丹恒勉勉强强脚尖点地站在那瞪刃,好像不配合洗澡就炸毛的猫。 “我已经破例把你带过来了,还有什么不满足。” 刃也走到水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