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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痛,没缓多久就被人掐着脖子提起来。 “唔!” 后脑勺撞在墙上,本就缺水的脑袋愈发不清晰。 那个人放开他的脖子转而卡着他发软的腿往上抬抵在墙边,露出腿心被使用过度的位置。 那里淅淅沥沥的在流水,熟红色的xue周围全是黏糊糊的脏浊白液和结成块的精斑跟青紫掐痕。 “不要,呕……咳咳……不……滚……” 青年吐掉嘴里的血,他猛烈咳嗽着,眼底满是嘲讽。 他像是不在乎疼痛一样笑了。 “毕竟我可是歼灭了你们几百人的连队升职的少将,亲爱的副官大人,你知道的。” [两天前] “求和?” “上面的说辞是这样的。” 传令官的声音不自觉带了点颤抖,站在这个人面前他总觉得自己在面临一头饿狼。 他妈的,其他人不愿意来果然是有道理的。 “我知道您在疑惑什么,但是这就是事情的实况。” 收拾好心情后士兵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傲慢——毕竟他是从总部过来的人,就算现在等级比眼前这个人矮一级,但他背靠中央总不能在前线失了面子。 “疑惑也不要紧,我可以给您重新复述一遍大概。B国那边早些时候发了求和文件也谈好了赔偿条款,同时为表诚意他们已经交出了——” “人在哪。” 传令官没说话,他只是把目光移到了男人手里的文件上。 “你只是一个副官,我要和这里的直接负责人交流。” “他前两天死了,现在这里归我管。” 男人抬起头看了这个士兵一眼,旁边的副手往前一站对着人做了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