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封建大爹后把他失 /你爹把你当狗送给我看门
我捂住他的眼睛,在他发出忍无可忍的呜咽声之前用玉势堵住了他的狗嘴。然后用粗布蒙住他的眼睛和耳朵,再掰开他的唇缝在他牙齿间绕了一根绳抵住玉势,系在他的脑后。 在这期间他好像气得一动不动,可我专门点了他的xue道,又用皮革把他的手扣在身后不让他通过手影招呼暗卫进屋。顺便一提这皮革圈还是他根据我画的设计图自己秘密去找工匠设计的情趣用品。 我在顾铮身后扯住绳子,像勒住马驹一样把他的头扯得不得不后仰。他周身都陷入低气压,呼吸急促,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模糊喘息声,腿上用尽了力气去挣扎,又被我扣着小腿分开。 剪开他的裤子,用打手板的玉尺挑起他的长衣,在他腿间刮蹭,一边细腻腻地把jingye抹匀在他的腿根。我又把润滑用的白色香膏挖出一大块拍在他腿心的xue上,无名指和中指并拢随便扣了几下,在他又开始颤抖的时候把香膏抹匀,然后手指退了出来——他可能以为我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可是迟迟等不到guntang的jibacao进去。 我把他的小腿从他腿弯上用粗布固定成折叠状态,他整个人呈现出露出腿心面对窗户的姿势,嘴里玉势堵不住的津液,挂在他下巴上。庆幸zuoai时我贴心地关上了窗,因为他的影卫被他命令藏在对面的树丛里。 他又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可是我早就起身穿好衣服,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出去了。我只把门虚掩没有发出第二道响声,留他一个人被门没关上的羞耻感折磨。 街市离我的住所有一段距离,我去小倌馆旁边的巷子里买了药,又晃晃悠悠了许久才回到家里。扣住顾铮的脸把春药放在他鼻子下,命令他像狗一样嗅闻。然后什么也不干,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看他在原地发sao,手指敲击桌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