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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想好了?就他了?" 聂斐然想都没想,点点头。 "好,想好了就行,"聂父一手搂着聂母肩膀,一手揽过他,"爸爸祝福你们。" 对月楼里,陆郡回去,陆毓跟莜蓁不走一路,交待了几句先行离开了。 而陆郡送完爷爷,回到包厢,看到莜蓁面对一桌残羹冷炙,还好生生地坐着,是有话和他讲。 陆郡随便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莜蓁抬眼看了儿子一会儿,开口叫他:"陆郡。" 陆郡没应,觉得很讽刺。白白母子一场,人后却从来都是直呼其名,连她养了一年的缅因猫都配有个甜腻腻的爱称,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却不肯多施舍一分亲昵。 莜蓁习惯了儿子的冷漠,叹了口气。 忍了一晚上,她从随身的皮包里摸出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叼在唇上后,又低头在衣服四处摸。 "该死。"她用气声抱怨。 陆郡面无表情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丢到桌子上。 "谢谢。" 莜蓁点了烟,吸完长长吐了口气,透过薄薄的淡蓝色烟雾,陆郡觉得她比刚才看上去多了一点老态。 他不想这样干耗着,又担心聂斐然等得久了,忍不住开口:"想说什么就说吧。" 过去几乎没有过这样的时刻,只是特殊的日子,陆郡觉得好像因为有了更在意的事,所以像聂斐然说的,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他还愤怒,只是他可以完全不在意了。 不过莜蓁接下去讲的话让他们彼此都不愉快。 聂斐然送父母到家后,心里总觉得挂着,所以也没跟着上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