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
。卫生间有放水声响起,江遇也跟着蹑手蹑脚起了床。 乔温一看见他,有些诧异,但也没说什么,梦游一样叼着牙刷出去翻找那个老式保温杯。 两套校服在洗衣机里待了一夜,半干不湿的,乔温一取出来回主卧晾上又把换洗的校服挂衣架上了。 人刷牙一般分两种,一种在洗漱台前规规矩矩刷完、一种叼着牙刷满世界乱转,乔温一明显属于后者。 保温杯找到了,他漱完口后第二次闹铃响起,去卧室催江止起床。 江止打个哈欠,看样子是睡饱了,只是贪恋被窝里那点留人的余温,想再多赖一会儿。 乔温一把他从被子里刨出来,从抽屉里拿出水银温度计给他量体温,江遇就在等待的过程中闭着眼睛歪头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小狗一样。 36.9℃,乔温一皱着眉,这个数值实在很微妙,看似不发烧,实则在发烧的边缘蠢蠢欲动。 他把温度计收回外壳里,拍拍江止的头:“头晕不晕?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止看看他,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乔温一猜想他其实还是有一点不舒服,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那起床吧,洗脸刷牙,今天还是要上学。” 江止对他伸出双手来,是要抱的意思。 乔温一失笑:“病好了还要抱啊?” 江止点点头,乔温一转身就走,不惯着这撒娇精的毛病。 江止慌忙从床上下来,扑过去抱他的腰,俩人一个趔趄,差点双双磕衣柜上。 “干什么?”乔温一转过去,有些来气,“摔着了怎么办?怎么不穿鞋?地板上这么凉。” 江止小心翼翼地盯着他,还是伸手要抱的姿态。 乔温一无可奈何地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