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
,也坐下了。 江止迷茫地看看哥哥,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杨青左看右看,寻思着两个小孩是不是玩累了,好心建议:“那坐这儿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再走也行。反正天还没黑透。” 晚上降温快,还刮着风,乔温一并不想多做停留,但是听她这么说了,只好同意:“坐十分钟好不好?然后回家睡觉。” 于是四个人就干坐了十分钟。 但是江止还是不愿意走路,乔温一看他,他就用无辜执拗的眼睛跟他诉说“想要被抱着走”的意思。 这小孩平常又乖又听话,也懂事,就是有些过于娇气黏人。任何人叫他用这种小心翼翼无辜可怜的眼神看着,都得心软。乔温一看见他的表情,无可奈何,也顾不上杨青了,伸手要把小儿子抱起来。 江遇一个闪身挡在弟弟身前,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上。 “怎么了?”乔温一问他。 江遇把江止的说辞重复了一遍:“我也脚疼。” ……你疼个什么劲儿? 乔温一抱江止是抱习惯了的,但是江遇,除了受伤那一阵,其他时候基本没抱过。所以这家伙突然来这么一出,弄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哭笑不得:“我叫个跑腿的送俩轮椅过来?” 杨青不明所以,以为他们俩踩到什么尖锐东西了:“哪种疼啊?扎到脚了?两个都扎到了啊?” 江遇摇摇头,仍旧去看乔温一,看他会怎么办——抱他,还是抱我? 他们休息的地方旁边是一个两人高的镂空铁艺熊,上面缠满了小彩灯,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