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
遇无可无不可,而且觉得莫名其妙:你都拒绝了,问我有什么意义? “你可以在这儿过夜,”江止听见乔温一对自己说:“我刨个坑,你躺进去再埋上,就露个头,咱们夏天去海边玩的时候,不是有人整个躺沙子里吗?就像那样。” 江止回忆了一下,模糊有点印象,画面不是很美,所以他还是拒绝了。 “所以啊,还是回家睡好。有刁哥给你抱。” 其实现在江止晚上睡觉已经不怎么需要猫了,有乔温一,搂着比大猫舒服,还能亲。 杨青还没怎么和家里那只猫相处过,乔温一早上抱给她看,一人一猫挺紧张地面面相觑,彼此都很怕对方给自己来一爪子。 她微微有些诧异:“他晚上和猫一起睡啊?” 何止和猫呢?还有我和他哥。 但是后者乔温一没说出来,含糊地点点头。 杨青挺喜欢小动物,但是不太能接受睡一张床上:“不掉毛吗?” 掉,怎么不掉?刁哥没有掉毛期这种东西,因为它一直在掉毛。每天在各个地方都能看见它的毛,掉那么多,它一身长毛还是柔软蓬松,竟也没有秃。 江遇几乎每天都要用刷毛器刷沙发刷衣服刷床单刷各种容易粘毛的东西,好在江止现在只是需要猫在视线内,并不是非得抱着,不然他哥真的会疯。 这猫还老跳到乔温一身上拿前爪踩奶,双胞胎两个总会有一个每每在它跃跃欲试想要跳过来时精准抓住这家伙然后放到一边。 杨青说:“那猫总也不理我。” “它怕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