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
乔温一摸摸鼻子,把盆栽放了回去。 江遇本来也想尝一片,又默默闭了嘴。 男店员问:“刁哥呢?” “接回去了,”乔温一乐呵呵,“现在可傲气了,谁也不理。” 男店员就笑:“在宠物店可一点也不傲气,精神萎靡,恢复了又追求人家小母猫,被嫌弃了。” 乔温一大惊:“都这样了它还有力气发情啊?” “可不是么,太监逛青楼——” “有心无力”四个字还没出口,女店员一个眼刀飞向两人:“小孩子在呢,注意言辞。” 乔温一笑笑,想起正事来:“天桥底下那老师傅在吗?找他开个锁。” 男店员说:“在吧,我上午去送花,他还在那儿给人配钥匙呢。” “行,”乔温一又巡视一遍店,招呼孩子,“走了,儿子……啊不是,孩子们。” 天桥不太远,拐个弯百十来步就到了。 年近花甲的老师傅架着老花镜在补鞋,一个小桌子上下摆满了各种工具,就是他的谋生家当。 一块蓝布上印着白字的“补鞋、修拉链、配钥匙、修自行车、出租电瓶车……”,业务很是广泛。 乔温一把箱子递过去:“师傅,这箱子钥匙找不着了,劳烦您开开。” 老师傅放下手中的鞋,接过箱子,仔细掂量了一下锁。 “二十块”,他说。 乔温一点头答应:“行”,又加个条件:“能不能不破坏这把锁?” 老师傅瞅他了一眼,慢腾腾地张嘴:“五十。” 江遇愣住,他觉得这箱子都不值五十。 乔温一抽出钱包要掏钱,江止想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