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
咬他,那个牙印现在还没消呢。 江止蹭蹭他的脖子,很扭捏地小声反驳:“不是……祖宗。” “不是祖宗是什么?”乔温一无可奈何,讨债的小祖宗。 江止有点害羞,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是……” 后面几个字说得太轻,乔温一偏了偏头,耳朵有点痒,听不清:“什么?” 江止不愿意再重复,搂着他的脖子微微地笑。 乔温一听不清,江遇却知道。 不是祖宗,是宝宝。 乔温一把他放平在床上,让江遇在旁边陪着,收了药出去了。 家里的医疗箱里有酒精,他稀释了点,用毛巾浸湿了,拿进卧室里给江止擦手脚。 1 不吃药,也要想点其他办法降温。 脖颈侧面,腋窝,手,腿弯……都是血管丰富的部位,乔温一认真细致地擦过去,江止很怕痒,侧躺着微蜷了起来。 乔温一收了工,恶意满满地挠了挠他的脚心,江止故作不满地看他,眼睛却是笑着的,怎么都瞒不过人去。 “快睡觉,江遇去洗漱,洗完了过来陪弟弟睡。” 乔温一拿着毛巾出去,又看见衣架上两个孩子脱下来的校服,袖口领口都不太干净,就顺手搓了搓,扔洗衣机里了。 等洗了手回卧室,一天兵荒马乱的疲惫感后知后觉地生出来。刚想躺下,突然又想起还没给刁哥喂饭,只得认命地把刁哥抱出去倒了一把猫粮和冻干。 再等猫吃完饭,月亮都老高了。 乔温一熄完灯,抱着猫上了床,两个孩子已经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我可真是老妈子的命。”他心里嘀咕一句,把一条手臂横在两个孩子身上,也闭上眼睛迅速沉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