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
黄呢?就这么扔了啊?” 江遇有点窘迫:“我吃了。” 乔温一想笑,忍住了:“午饭和晚饭呢?” “午饭有米饭和面条,一般也是吃半碗。” 江止在自己身边大部分时候食量是正常的,乔温一于是忍不住有点埋怨:“怎么不叫他多吃两口?” 江遇讪讪地低了头,他也催过江止多吃些、吃快些,可是一看他为难可怜的样子,怎么好再开口呢。 砂锅上方冒出袅袅的白汽来,空气里开始弥漫着让人觉得很安稳的清甜米粥味道。 乔温一没系围裙,把他拉到身前看他的伤口,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上的纱布拆了,那道缝合口结着狰狞的痂。 他在心里嘀咕:果然要留疤啊,刘海能遮住吗?初中好像不然留刘海吧?江止好像也留了一些刘海,快过眉了,周六要带他俩去剪发可不能忘了。还有什么事来着,好像前两天说了要带他俩去金店?装壕一时爽钱包火葬场,现在金价好像不便宜吧?人不管有钱没钱都爱屯金子,吃饱了撑的,话说江止每顿就吃半碗饭能饱吗…… 江遇鼻子要挨到他衬衫上,觉得自己闻到了很复杂的味道:小米粥的甜味儿、医院的消毒水味儿、还有一点若隐若现快要察觉不出来的花香味儿。 什么花呢?江遇走神地想,好像是栀子,在医院他就闻到了,只是现在淡到几乎察觉不出来而已。 他还在解析那股味道,冷不丁听见乔温一问了一句:“小止只吃半碗饭,剩下的都倒了啊?” 江遇反射性地回答:“我吃了。” 他仰着面,觉得乔温一的表情有点古怪,于是摸摸鼻子又补充了一句:“有时候也倒了,学校倒剩饭的挺多。” “饭卡钱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