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
下来了。 江止张张嘴就能不劳而获得到投喂,尝到充沛的果甜后满足地点点头。 江遇也剥了一个,吃进嘴里,酸得下意识皱脸。 乔温一将信将疑,尝一个,同样被酸倒。 三个人就江止第一个吃到了甜的。 乔温一赞许他:“幸运儿。” 晚上收拾东西回家,江遇的腿还残着,虽然拐着拐杖也能走,毕竟还是辛苦。而且人来人往的,万一再摔一下弄得更严重,得不偿失。 乔温一不顾江遇的反对,像抱发烧时的江止一样把他抱起来,双手牢牢地兜着他的屁股和腰。夜市的人很多,纷纷侧目。江遇对此感到羞耻,他今天穿了一件连帽卫衣,便把帽子戴上,涨得通红的脸埋在监护的肩膀上,一路都没抬起来过。 江止拖着拐杖跟在旁边,对哥哥此刻的待遇略微有些羡慕。 到了家,乔温一单手开门,把江遇放沙发上才歇了口气。江遇脸上的热还未褪去,乔温一取了水给他擦手擦脚,他热意更甚,诚惶诚恐地接受乔温一细致的照顾。刁哥蹭过来,它还没吃饭,江止得了指挥去给它倒猫粮。 “怎么不把猫带花店啊?”江遇问。 “怕走丢,而且有人生来就可恶,会虐猫,”乔温一说,“以前带去过几次,后来有个小孩很不懂事,趁我不注意,把它摁水桶里,要不是我及时发现,这猫就没命了。他家长不但不道歉,还笑嘻嘻地,说‘不就一只死猫嘛’。他们还劝我大度点。我觉得那孩子指不定有点心理疾病,再让家里人那么惯下去,以后八成是个少年犯预备役。” 说到“少年犯”这个词,乔温一觉得自己可能失言了,他觑了一眼江遇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