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
砂铲,一边蹲下来清理猫主子今日产出,一边在心里又气又恨地把进了走开了的乔温一骂了个狗血喷头。 越生气,便越发没有表情,心里急躁而委屈,面上更加沉静如水,几乎显出一点冻人的冰冷来。 结块的猫砂清理进垃圾桶,刁哥巡视监督着,满意地“喵”了一声,对小铲屎官勤快的工作表达了充分肯定。 但是江遇并不在乎它的肯定与否,他心里积着一团火,把自己烧得不舒服十分,再待下去就要失态,他低着头去洗了手,走去乔温一的主卧想和他讲两句。 乔温一并没有察觉江遇的异常,这孩子无声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正对着卧室的镜子摸脖子上那个牙印,江止咬太深了,估计得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他本来没在意这个,今天照常去花店却被卖水果的张大姐问了,他本来就要问候一下她,两个人站着聊了几句,忽然就被问他是不是找对象了。 这位年长的女omega用长辈那种特有的调侃语气说他这个对象好像有点凶,乔温一觉得莫名其妙,当场否认,然后就被她指出这道齿痕,乔温一顿时哑然,三言两语解释了缘由,但是她信不信就不得而知了。 后面进花店消费的顾客也有那么几个盯着他的脖子看,目光暧昧又肯定:眼前这个店主的另一半不好惹哦。 这种误会让乔温一很有些有苦说不出——凶巴巴不好惹的对象没有,咬人的崽子倒是有一个。 他自然也不好跟每个人都浪费口舌去解释说这是我儿子咬的,再说谁家倒霉孩子干这事儿。 最后干脆买了一贴膏药拍在上面盖住,直到晚上去接学生才揭了下来。 江止还在他肩膀上也留了一道,但是没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