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
又拉了几分钟的进度条,衣物散落一地。 影音室里响起模糊的水声。他们挑选的ao片,alpha可能释放了信息素压制,漂亮的omega嘴里含着东西,面色酡红、眼神迷离。 镜头给了一个特写,几个学生看得呼吸粗重起来。 江止觉得窘迫难受,水杯上的涂漆让他焦躁而无意识地抠掉了一小片。 那种地方,那么脏…… 他潜意识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待在这里,又一次站起来,惶惶然地转身去拧门把手。 为首的学生看他脸红得不像话,耳朵也是,不怀好意地转转手里的钥匙,晃出金属碰撞间产生的脆响。 江止扑过去要拿,那学生高举起手避开,顺势摸一把他发热的脸:“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装纯给谁看呢?” 另外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地哄笑起来,用一种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 江止还真没看过,乔温一带着他们出去散步看见接吻的情侣都会把他的眼睛捂上、看外国引进来的电影要看删减版、手机设置的也是青少年模式。 他被家里另外两个人看护的太好,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东西。 “要走。”他着了急,伸长了胳膊去够。 还是不够看头的前戏终于结束,两具rou体厮缠在一起。不知道谁看着看着吹了一声口哨。他们嬉笑揶揄着,说一些下流的评价。 江止还在奋力夺取钥匙,突然眼圈一红,忍不住哭出泪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过来看这叫人觉得怪异不安的东西,而且这几个人还把他困在这里不让他走,一会儿哥哥下了场会找不着人。 他又急又怕,哭得一张小脸通红。 “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