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
。 “江止那年才十岁,什么都不知道。那个人到我们家里来,拿吃的哄他,”江遇慢腾腾地开口,像陷入了经年带着阴霾的回忆里,“我那天,逃学,我mama去找我,把他锁在家。就那么半个钟头的功夫,如果不是我们回来的及时,江止差点就被……” 乔温一顿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下意识朝门口看了一下。 “我捅了他两刀,”江止说,“他进了监狱。家属天天上门闹,叫我们赔钱。” 乔温一忍不住说:“又不是你的错。” “那个地方不讲这个道理,”江遇摇摇头,江姝不知道费了多大功夫才把那个变态送进监狱,“江止吓得不轻,又生了病,整日整夜地哭。你来接我们那天,遇到的那群恶棍,我借了他们头子钱,给了他老婆,想息事宁人。” 也因此欠下了人情,被“锋哥”他们盯上。 “我看到那两张照片就知道这个人又来了。他像条蛇一样死盯着江止不放。我只是想教训他一顿,让他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江止面前。” 江遇确实没想着杀人,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子上有几道被抓出来的淤痕。 乔温一带着他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安定,他有一个小而温馨的家、有一家很漂亮的花店、还有几个玩得不错的同学、弟弟的情况也一天比一天好转,一天比一天娇气。 江遇是真的觉得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好日子,衣食无忧吃饱穿暖,几乎没有什么烦恼。而那个人的出现像噩梦一样让一切变成黑白色,把他从高楼大厦的北城瞬间拖回破旧潮湿的出租屋。 为什么要出现呢?我好不容易摆脱了那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