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逃不掉,永远放不开(吊起来打S/卷钱塞烂X/掰烂X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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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干出了yin性,在单明深胯下像不堪一折的细弱花枝,被刑具一样的jiba捅得眼前发白,身体不由自控地不停抖颤,还要在哭叫里识相地加入一点能够勾人的婉转呻吟,手指在床单上乱抓,狼狈地去求在他身上无情打桩的男人。 “太大了,好痛……”他仰起汗津津的面庞,殷红的舌尖吐出来,熟练地说一些不过脑的讨好和求饶,“不要了,要插坏了,求求你轻一点……呜……” 平日里怎么玩都依旧紧窒生涩的嫩xue被干得又烂又松,在蛮力粗暴的顶撞下像个失去弹性的rou套。 单明深一言不发地挺腰往深处插,受不住磋磨的肠rou就痉挛着绞紧,以姜让极端的痛苦为代价,带给他新一波jiba被裹缠的舒爽。 太疼了…… 以往的性事里单明深就算再粗暴,也会因为想看姜让yin乱的样子而给他几分余地,有意地开发他在承受时学会迎合快感换得宽容的性子,从未像这次一样,除了开头时被打出来的一次高潮,姜让除了疼痛体会不到任何东西。 姜让哭得缺氧,脱力地倒伏在床被间,他的嗓子像生锈了,连哭声都发不出来,离水的鱼一般徒劳地张口,除了微弱的喘息没有一点动静。 单明深觉得无趣,姜让被他养在家里,养在床上,调弄了两年之久,依旧是一副不耐cao的身子,每次挨完罚就格外娇气,却还敢次次犯在他手里。 记起姜让事前的顶嘴,单明深抓着他后脑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唇边一抹讽刺的笑,“你伺候男人的本事这么烂,也敢做些一步登天的美梦?” 水红的眼睛上蒙了层阴翳,听了羞辱也只是麻木地朝旁一看,姜让木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