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万一死马当成活马医给医活了呢?这些都是不无可能的,反正也是不亏本的好买卖。宁鹄把这张绵里藏针的嘘寒问暖随意扔在小几上,开始看起来其余几张。 关于至阳之体,信上方家夫妇意思就是随处买下几十个身强力壮的壮年奴才,里面就算是精挑细选也能选的出几个看得过去的,让他到时候在运功前再取下他们头颅放在他身侧就好。 宁鹄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以宁鹄的功夫杀几个人简直比切瓜砍菜还容易。可他并没有这种随便给上人家几钱银子,就瞒着人家擅自给安排了个身首异处下场的想法,那连对待猪狗都不如。 他这些天仔细翻阅过那本书,发现要至阳之身配合自己运功寻人的办法也不单单只有一个,有种不会多添几重冤孽的法子。 至阳之体的用法说白了就取要男人身上阳气最盛的一部分,血糊糊的头颅是其一,交合时喷射的jingye也算得上一种——这本是下下策,算是个讨巧的法子,大概是施蛊人最不屑用的。 宁鹄无所谓,不会让任何人丢了性命就已经是极好的了。至于他,一个拿这些阴私花招来寻仇家的人才最是可笑不过,他既不想做恶人,那就得承担后果。说到底,这是最为快捷的法子,宁鹄也没有再拿十几年光阴来寻一个面目模糊的人的资格了。 他收拾过那些东西,唤小二上了一桌好菜。 喻镜越这小子真不愧是牛皮糖一般的人物,这些天无论宁鹄摆上多臭多冷的神情他都是死死赖着,还每天不知道跑出去寻了了什么活儿来干,傍晚回来都是脏兮兮的。 也不知这大少爷搞得什么花招,还真听了他的话做起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