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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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痛的确存在,她的PGU像被人踩过似的,又酸又难受。 这部位在莫安安脑海闪现了一秒,便被她本人给毙了:“全身疼。” 莫安安PGU痛,她不想给敖衡看,因为她没有那么天真——一旦给敖衡看了PGU,很有可能就要za,而她现在筋疲力尽,清心寡yu,最不想做的事就是za,尽管很有可能敖衡一撩拨她又会上套。 莫安安故意皱着眉指指点点,夸大伤势:“这儿,腰疼;这儿,大腿根疼;还有背,也好疼……” 敖衡检视了一遍她的皮肤,见各处都白净净的,忍笑道:“这么严重啊?” “可不是嘛。”莫安安闭着眼说。 “没关系,”敖衡语气淡定:“做个Ai就不疼了。” 莫安安大骇,脏话差点飚出来。民间把xa猝Si叫做“马上风”,她一直觉得这叫法好笑,可就依她现在的疲劳程度,再跟敖衡滚床单Ga0不好真要和这个词亲密连连看了。她把被子捂到x口,舌头都打结了:“你,你禽兽吧?” “今天才第一天认识我?”敖衡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地认领了这一荣誉称号,又在她耳朵边亲了亲,恢复正经:“逗你的,累了就睡。”他说,“明天如果还不舒服去医院看看。” 莫安安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到了肚子里。 黑暗中有种很好闻的香气在空中浮动着,把他们包裹在一起,莫安安分辨了一会儿,这香味像是来自敖衡,又像是来自于她自己。后来她想起,这是敖衡家里洗发香波的气味。他们现在都是这样的味道,淡淡的浮木香,同根同源。 仿佛距离也因此变得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