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
吧,虽然父亲是独裁的老顽固,但他看人非常准确,你的未婚夫无法胜任机率很大。」 想当然尔,建议像小石子投入水坑一样,噗通一声,结束。 上了普通的大学,她学会鬼混,一直没有忘记追求恋Ai的meimei也许b她还活得有价值,她只学会翘课m0鱼,考试作弊,抄来的笔记大多是有看没有懂,成为医师的兄长也没时间管她,两人见面的时间不多。 兄长行径越发越怪异,医师工作造成他的压力很大,睡眠不足的面貌衰老不少,每次兄长回家父亲总会在饭局将儿子的荣耀拿出来大肆夸奖,他总是用疲惫的神情浅笑,母亲则是欣慰的点头附和,时常催促他成家,传宗接代。 嫁出去的meimei鲜少回娘家,回家的时候大都夫妻吵架,她不敢提,只拿孩子念想搪塞双亲,居住的这段日子,偶尔兄妹齐聚畅谈许久,聊着东南西北,现实因素,她对未来的旁徨,meimei与兄长也会给些建议。 在某次醉酒,meimei说着说着眼眶泛红,她问说家是什麽,好像毫无头绪,她想要拥有自己的家庭,不再是童年经历的高压环境,但自己却适得其反建立一个充满谎言及铜臭的婚姻,就算离婚依然无法解脱,以前坚定的信念日积月累地慢慢瓦解了。 兄长静静地聆听没搭话,心有所想地屈膝眯着双眼,脸颊微醺,她有时觉得兄长压力往肚吞,隐藏得很深,不敢掉以轻心地泄露自己的心绪。 「小妹都後悔了,你有什麽话就说吧,你很少说自己的事,趁现在说好吗?」她鼓舞的拍拍他的臂膀,语气轻松的问道,meimei在一旁拭泪。 「没有。」兄长歪着脑袋微笑一下,口吻温柔,眨眨细长的凤眼,再次回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