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我喵-[一年前分手的前炮友送上门来了!!]-前篇
的狼耳突然碰到了十分柔软的事物,接着是传递而来属于活物的体温,将社交距离过近的警惕彻底消除的,是浓度骤升几乎到了头晕目眩地步的馥郁香气。 「喵喵…」 有人无力地贴在他身上,塌下的耳朵小幅度蹭蹭狼耳,极小声地撒娇着,想要成为被带回家的那只猫。 为什么遇到的会是他…不,不如说是只有他才会做出这种事。 好闻的气味夹着讨厌的酒气,就像他心里被诱出的许久积郁,复杂地混合了雀跃和反感,清醒的厌恶与本能的喜欢。 浑身裹满糖霜的黑猫一动不动,软绵绵地像抓不住的流体紧靠瘫软,明显保暖不足的衣服又因为醉酒的燥热被解开前襟,从锁骨到脸都毫无遮掩,看得忍不住难受气闷。安迷修暗暗感叹运气不佳,将自己捂暖的羊绒围巾解下来挂到对方后颈处一圈圈缠好,毛躁触感扎着敏感肌肤,眼看他又要因此不安分地乱扭,狼抓紧他的肩膀,低声警告他别动。 今天是接不了布伦达了,他疲惫地叹息,打开社交软件和寄养的朋友解释,并满怀歉意地附上一笔新的费用。他其实大可不必接手这烂摊子,和醉猫保持点距离…但一想到要是放走黑猫说不定又会去蹭下一个人,然后对着别人喵喵叫。…… ——还是赶紧把他送回家吧。 安迷修做好了给他打网约车的准备,晃了晃偎在自己身上的大猫「雷狮…雷狮?你家在哪?」 他知道喝醉的人大脑都没法正常运转,特地说了好几遍,雷狮明显被他喊醒了,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往他碰不得的耳朵上蹭,喉腔传出猫咪愉悦时的咕咕声。要是一松手绝对会一起摔地上,安迷修默默咽下一口气,微妙的较劲心理作用下不再说话,颇有一种除非你开口否则没得商量的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