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生的帮助下我能流N了(捆绑,NR扇R/P股/,SN)
,同时,脆弱敏感的yinjing也被粗暴的抓紧。尖叫之后,周泓剧烈颤抖,腰身不自觉往前猛挺。 他又出精了。可他的精不是射出来的,而是顺着茎身淌下来的。 斯卡利特很绅士地捻了一点guitou的白浊,放在鼻尖闻了闻,用发表评鉴一般的口吻道:“您的jingye有一股sao奶味。”然后他把裹着jingye的手指塞进周泓嘴里。还沉浸在过度快感中的omega神色呆滞,舌头上压了东西就只会乖乖地舔,还真吃了一嘴又腥又奶地jingye。 “周先生真是天赋异禀。可能再高潮一次就不是射精,是尿奶了。” 用来绑手的粗绳最终绑到了yinjing上,还打了个优雅的蝴蝶结。绳子上的毛刺刮搔着roubang的每一寸,有些长毛刺甚至还伸进铃口,动一动就要被狠狠摩擦,周泓被折磨得又痛又爽。斯卡利特亲亲他磨红的手,嘴里哄骗着“一会就舒服了”之类的鬼话,把那个奇怪的木架子挪过来,把盛在托盘里的玻璃器皿、两只铁桶也拿过来了。 精疲力尽的omega任由医生摆弄,跪在两个枕头上,上半身压在木架子上,一边扶手绑住一只手。双乳恰好被架子中间的横杠隔开,一只rufang落入一个镂空部分,乳尖正对着下方的铁桶。 这个姿势是极为羞耻的,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像兽类一样露出yinjing和后xue,仿佛邀请他人后入。如此yin荡的邀请,医生当然欣然接受。不过在此之前他先要完成一些准备工作。 乳尖先感受一阵冰凉,然后是被大力吮吸的刺痛,漏斗状的吸乳器就紧紧扣在rufang上了。这时已经能听到稀疏的奶水落到桶里“滴滴答答”的动静。“奶量不多,看来您昨晚吃的jingye太少了。”周泓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