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骨,少量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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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把木椅和一张分门别类放满文书笔记的书桌,以他现在的状态,若要睡在书房里,不是一夜不得好眠,就是把理好的东西搅得七零八落,“兄长歇在我屋里就是了,这种药的药性不难解的。” 话虽这么说,实则他心里也没几成把握。昔日在报琼阁里时,除了有些客人会自己服了药助兴外,只有湘竹他们几个做男人的伎子会用上这种药物。药效散得慢,可以支撑性事持续半宿;若不加纾解怕是一晚也不够长。湘竹极讨厌这种药物,常备了一种由偏方配置的药粉,装在壶里,在被下药后嗅上几下,也可以维持大致的清醒。万旸虽记得药方,但现在制药粉显然来不及,只能nongnong地煎来试试看。 万旸将万曦在榻上勉强安置好,倒了杯冰凉的浓茶在他手边,翻身便要去煎药。混着夜色在储药材的橱柜里翻找一番,所需药材只凑得零星几两甘草和橘皮。万旸心里直叫苦,忙从自己的积蓄里取了些碎银,叫家仆赶紧上街去找仍开着的药铺,再打一盆凉水、拾两块帕子回到屋里。 想是因为在家中举止放松,万曦一身的衣物已经被他扒得七七八八,正半伏在小几上,因药效发作而充血胀大的性器也在轻薄衣料之下清晰可见。万旸忙把门闩紧,窗户仔仔细细地合上,叮嘱家仆若无吩咐就不要进来。 告诫妥当后,他凑到万曦身边给他喂了些茶水,用蘸了凉水的帕子拭去肩膀和头颈上的汗,在耳边轻声唤道:“兄长?药已经在熬了,马上好了,再稍微忍一下。” 万曦身上热得像是发烧,他侧半抬起脸,微睁的双眼花了好一会才对上焦:“阿旸,你,你呆远一点,去桌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