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逃婚但没想到
几小股水液,甚至时不时就溅上了大腿内侧。叶英……她迷乱地呢喃对方的名字,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打湿下巴,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一下就替遍布红霞的脸添上几分可怜无助。叶英这才松了口,沈剑心大口喘息着,被吮得微肿的唇任谁看了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满意地用手指轻轻地拂过,托着沈剑心的腿根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翻转过来。 沈剑心几乎小死了一回,yindao无规律收缩着,内里一阵发酸又爽利过头,绷紧许久才放松了肌rou,只觉得整个人脱了力,下身像个rou套子那样裹着性器,再无抗拒的意味。可是那性器还硬着,浅浅抽插一下就让沈剑心忍不住发颤着又绞紧性器,肌rou无意识用力又放松,累得几乎要摔落下去,又因此吞得更深。像是什么恶性循环一般,被无止境的快感侵蚀得两股战战。她这时候才是意识到叶英之前是收了手,没想着折腾她,现在却又不敢向人求饶,只是小心地伸手去攀叶英的肩,试探着抱上对方的后颈。像是某种小动物趋利避害一般的本能那样,她小心地贴上叶英胸口,像是撒娇又像是确认什么那样,过了许久或是几息才听见叶英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头去吻她的发。 他们身形差了一大圈,从身后看便只能看到随着男人挺送动作而晃动的一截小腿,几乎是绷紧到了极限,脚趾蜷缩着就像圆润的珍珠,亦是一刻不敢泄力。沈剑心虽然攀着叶英的后颈,却用不上力气,下身几乎只靠着交合处挂在叶英身上。那种濒临跌坠的感觉令下身下意识地绞缠着性器,又被过于鲜明的进攻戳得一阵,连腰肢都折出了惹人眼热的弧度,漂亮得过分。而浑然不知,只觉得撑得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