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果 _ 疯戾们 x 痴残惨兮
度收缩合拢,导致满腔满腹的稠液找不到一个宣泄口, 於是只能在狭小逼仄的苞宫内窜流,每每只需黄谬一个轻微的动作,那诡异的流动感便又在次盈满了他那具雄健的男体。 β的zigong实在太难催熟了,即使过去了这麽久那块膏肓地也终究是不堪承受那远超出它所能负荷的稠烫恶意。 别无他法的β为了缓解这股几欲将人逼疯的饱胀感,只能是双手抱着肚子在床上不断地徒劳噎哭哀吟着,有时哭得惨了,甚至还会不小心从床沿摔落到地上。 可不良於行的双腿让他根本就无法使出更多的余力去支撑起厚重累沉的身骨,黄谬依然只能无助地揣着满腹腌臢的荤精汤水哽咽着,在地上挪滚爬行惨噎着。 而双腿腿间残留的湿腻早将洁白的床单与地毯都浸染成了散着甜靡sao味儿的暗色湿痕。 貌似除了让那颗发育甚是瘠弱不全的zigong自愿地一小口、一小口的啜饮外,黄谬也只能等那些有着一张张好皮相的畜生们, 大发慈悲地用粗长的rou刃凿穿那张收拢得严丝合缝的哀娇小嘴儿,好让里头的雄精能在狂烈的抽送间能多少溅出些,聊胜於无。 所以黄谬总是淌着热泪,哭哭笑笑地露出不计其数的羞赧讨好,乖顺的大张着看上去健硕而笔直的长腿,被那温声软语哄着、诱着。 或骑在那些人的腰上、仰躺於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