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果 _ 疯戾们 x 痴残惨兮
“春风不渡,他是无花的业果” ------------------------------------------------------- 那个男人叫黄谬,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β。 黄谬蜗居的斗室不大,除去一套自带的卫浴外,余下的空间基本都让室内仅有的一张床给占了去, 讲好听点叫床铺,但说难听点也就只是个让人能躺下睡觉的地儿,整个斗室里更是寒酸得连个透气的小窗都没有。 他住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很久了,久到连自己的名字都变作脑海里的褪色字符, 久到他也不知晓自己为什麽会待在这哪儿也没去。 黄谬的肚子总是鼓胀鼓胀的,起伏的弧度宛如怀有三个月身孕的娼妇, 那莫名的累赘自打他第一天入住进这间斗室起便如影随形,在往後的日子里始终没能消停下去。 或许有人会问这是得病後而导致身型体态上不可控的变化吧?毕竟这一个房客是那样的深居简出可算作是足不出户,谁又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麽难言之隐呢? 不是的,倘若能留神去仔细分辩就不难发现从β腹腔里头传出的异动。 晃当晃当的黏滞感,都是那些个α的稠腻jingye留在这个βzigong里泊泊流动的声响。 宫口在交媾後便会本能的以极快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