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闻花名 _ 现世之人 / 逝者 x 未亡人
再者,高岭之花本想折腾那条渐行渐远的舔狗,却反倒先被对方刺激得眼红怒不可遏,甚至作势想对舔狗下死手的当下,舔狗面上也不见有多少惧意,仅仅是颓倦的坦然释怀,与隐隐约的,解脱。 带着满身乱七八糟的湿狞斑驳痕迹,舔狗死死护住怀中在单方面争执里被扫落在地面的相框,胸口与双手被碎裂的玻璃边缘扎得鲜血淋漓,颠三倒四地胡言乱语着:“别、别碰坏他了...地上很冷,摔、摔在上面很疼的...“ “要、要不你掐死我吧...或者打死我也行,这样我好早些去陪他,反正你本就讨厌我、永远不会喜欢上我了。” “他活着的时候我亦比不上他,他死後我更是争不过他了,到底也没、没有机会了...那,我去陪他好了。” “我去伺候他、守着他、一辈子对他好、只看着他,这样你会不会比较高兴呢?会的罢?毕竟你也是这麽的中意他,多一个人对他好,难道不好麽?” “为什麽还要生气呢?” 他年岁尚轻,亦尚未娶嫁,可一个大活人的,却愣生生将自个儿活成了守活寡的未亡人,可他从前也曾是好端端的一个人。 不过也是有人对此很是不以为然,只撇了撇嘴,面露讥色。 “但说到底吧...也怨不得人,谁让最先是那条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