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碰我了?
扶手上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傅景辞立马点开,是一条话费短信提醒,微信上,几百条都是他发给阮清釉的消息,她的信息仍旧一条都没有。 他苦笑了声,呢喃道:“真没良心。” ――――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手机屏幕被她盖在枕头上,拉上厚厚的窗帘,月光和门外的灯被挡在外面,伸手不见五指。 阮清釉将脸埋在枕头里,眼睛酸涩得厉害,她任由那GU酸涩的意头倾泻而出,捂着嘴,无声哭了出来,眼泪掉在头发丝上和枕头底上。 怕外婆听见,她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明明她难过得都快要Si掉了,心脏拧麻花一样疼地喘不过气来,为什么还要去为别人着想。 哭过一场,阮清釉m0出手机,眼睛又红又肿,适应了黑暗,一时有亮光,她没办法去适应,却强迫睁开眼,眼睛刺激得被迫冒了生理X眼泪出来。 好像她不这样去nVe待自己, 就浑身难受一样。 凌晨一点,她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给了傅景辞。 发送完,她拔掉电话卡,g净利落地丢到了柜子里,仿佛这样才能告别过去。 ――再见了,傅景辞。 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