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绳子,我就考虑听你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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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让人跑了? 只是他的面色不显,看着段棠安沉浸于恐慌的情绪里。 这只是察觉到了他的态度比以前软化了些,就有了这么多秘密,若是知道他的想法,岂不是就要仗着他的宠爱就要无法无天了? 人都走干净了,段棠安也没抬头,只是僵直的举着戒尺他强迫自己再做好一点,可是身体不遵循他的想法,戒尺从头顶又一次砸落。 裴向屿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 段棠安近乎紧张的又把戒尺举起来,然后没过多久,再次重复这样的动作。 他不该这样的,他想说很多,他也想要坦诚,他想把戒尺举高,他想让裴向屿满意,可即将要被主人丢弃的想法死死地压迫着他,他一样也做不好。 段棠安自己都没有发现他陷入了一种难言的恐惧中,连身体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他的心理问题有严重的趋势,裴向屿冷静地判断。 段棠安对他有着近乎病态的情感依附,这是签了合约的第二年裴向屿发现的。 起初,那只是一份合约。 裴向屿已经完成了对段棠安的承诺,段棠安也只是履行着他该做的职责,裴向屿也没存着把人养成性奴的心思,只当养了个知根知底的床伴,看得顺眼用得顺心就可以了。 这份单纯的甲乙关系是什么时候变质的? 裴向屿摩挲了一下手腕,想起来了,是段棠安首次跟着他去那家会所回来以后的。 那时候段棠安才学点皮毛,单看那副跪着的姿态是挺能唬人的,只是和他从前的sub比起来相差甚远了。 几个相熟的DOM三三两两的过来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