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的这么重,能醒过来才是意外(刑伤,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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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同在祠堂内拜了堂。 因为不知裴无昼已经清醒,裴府几乎没有宾客前来,就连太后和皇上也只是差人送了礼便罢。 随轿的姑姑与把控流程的公公见礼成,便急着回宫里复命去了。偌大的裴府一时间空空荡荡。 江若离与裴无昼一同进了卧房。 刚一关上门,裴无昼便开始剧烈咳嗽,即便他极力忍耐着,却依然无法压抑。 江若离一把掀开了自己的盖头。 “吐出来,别忍着。” 她又从袖口掏出几根金针,分别灸在了裴无昼的几处大xue。 最后一根针落下,裴无昼侧头吐出了一大口乌黑的血。 他喘息了一会儿才有力气开口。 “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 谁知面前的女孩儿脸上并没什么惧色,反而朝他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沾了些裴无昼唇角的血。 裴无昼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江若离搓了搓指尖的血迹,又放到鼻子下面轻嗅。 “中毒了啊?” …… “……对。” 裴无昼挑起唇角。 他这个新入门的“夫人”,似乎……有趣得很。 “我可以为你诊脉吗?”江若离提出了十分诚恳的要求。 “可以……倒是可以。”裴无昼唇边笑意更深,闲着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扶着桌子的手臂。 “只是我站不住了,我们换个地方可好?” 当然好。 江若离扶着人回到床边,看着他脱鞋上床,眼睛不由得落在裴无昼露出的脚腕上。 血rou模糊……是……什么东西磨出的伤?他刚刚就带着这样的伤与自己走过将军府正门到祠堂那样远的一段路吗? 裴无昼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