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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银时的身后只是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其中最为恶劣的那个家伙甚至还架起了一台录像机,在脚边放上了一整盒的录像带。

    “我有预感这一定能大卖一场的。”总悟说,说完就被土方丢过来的磁带狠狠命中了头部。

    “那位不知名的小姐。”银时把手拢在嘴边,形成喇叭状,“麻烦你把那些家伙赶远一点,越远越好,不然我会萎的。”

    「请求已收到。」

    有过一面之缘的空气墙又一次出现在他们两伙人中间,应银时的要求,原本透明的墙面这次变成了磨砂玻璃一般的材质,土方三人这边看过去只能看到那两个人模模糊糊的身形,判断一下他们大概在做些什么,其他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银时略显烦躁地脱下他那件云纹和服。

    “就麻烦你这一次了,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银时啧了一声。“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把那句话挂在嘴边?败人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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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时候已经脱掉里衣了,偏白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真实感。脱裤子的时候他犹豫得比较久,迟疑了一会儿才慢慢地顺着双腿把那黑色的布料扯下来。

    也就是这时候银时才知道了什么叫害燥。他喉头干涩得厉害,桂的眼神涂了层胶水似地粘在他身上,一寸寸地往下移,就算他心知肚明这家伙对自己根本就没有过那种心思,此时都觉得那眼神像把刀子,要把所到之处都给划开,露出底下的组织。

    桂抓住他的手臂。

    “银时,你真的很白啊。”

    “如果你还想全须全尾地活下去的话,就别给我多嘴。”

    银时的耳尖有一点点粉,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就将魔爪伸向桂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