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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他们贴在一起的小腹已经沾上了几点白浊,而他自己的yinjing此时正处于不应期的疲软状态,在桂冲撞得狠了的时候由于惯性而摆动。他一下子无法思考了,一天前如果有谁和他说什么“你明天要被一个男的插屁股插到射”,他绝对会先用洞爷湖让那个人感受一下什么叫“被沾过咖喱的木刀插到半身不遂”。银时好半天才从这样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他扯了扯嘴角,自暴自弃地把头往外一仰。

    “只是憋太久了啊,憋太久了……”他干笑两声,“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可是你这是射了吧,是因为觉得舒服才射出来的吧。”

    “你这混账假发!”银时努力地撑起上半身,两手抓着桂的肩膀使劲地前后摇晃。“给我忘掉,全部忘掉,数据删除please!”

    桂被他晃得晕晕乎乎,那冲击性的一幕没有删掉,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却是一股脑儿消失不见了。“不是……不是……”他抓住银时的手腕,好将自己的头从剧烈晃动中解救出来。“不是假发是桂……”

    银时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我没那兴致了。”他抛下这么一句,就往后挪动身躯,想让桂的性器和自己的身体实现自然分离。但就在桂的那根东西已经抽出来大半的时候,一股自脚踝而来的拉力又把他往回拽,体内的rou物又一次深入腹腔。

    “……你给我……拔出来……唔……”

    桂这次的攻击凶猛且激烈,他先前或许还顾虑这银时的感受,这下却完全不收敛了。就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银时只能想到这样的形容,无法抵抗地被带着压上磨砂玻璃般的空气墙。桂几乎是忘记了他们现在的处所,忘了那空气墙后的三个人——但是银时还记得。桂的手指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