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歌落(一)
在滴血。他想到自己的裤子在外面就被扯成了两半,进屋之后又让阿尔瓦随意地一拽,连靴子带裤子一块被抛到门口去。他的头发也快散开了,身上只剩下昨天被侍女熨得笔挺的绵胄是能入眼的。他本来已经在心底认了错,对一直照顾他的Alpha满怀愧疚,但现在阿尔瓦摆出这副居高临下的模样让他想起来一些不好的、糟糕的、模糊的东西——他听见有个清亮的声音在哭,说好痛、老师我好痛。 “……痛…” 他细微地啜泣起来,在被cao弄顶插的间隙里找到了自己正嗯嗯啊啊娇语乱喊的声带,像是告状又像是喃喃自语。Alpha专注于下身,并没有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他的回复简洁明了,“忍耐一下。” 33 刀照血下冷,白纱帐烛昏。 华贵的披风从后面拢住了Omega发颤发抖的躯体,阿尔瓦把暂时充作刑具的鞭子甩到地上去,指腹隔着漆黑的皮套抚上小孩刚刚被抽得通红的脚心。卢卡脸上还流着泪水,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痛的。惩罚已经结束,男孩的头深深埋进被褥里,两轮清瘦的蝴蝶骨自被汗水濡湿的衣服下支棱起来,肩侧漂亮的翅羽状披风被揉成乱七八糟的一团。他连呼吸都不畅了,整个胸腔一伏一伏的,像是摇摇欲坠的高巅雪,像是漆黑乌云下的细白月。 那个又承了刀柄又接受了阿尔瓦的xue口一时半会合不拢,就算Omega两条腿并紧了也微微往外翻着一丝艳红。Alpha一共去了两次,每次都碾着他的生殖腔口射精,射得又深又多,不特意清理的话根本弄不出来。但现在谁都没工夫去处理那个——阿尔瓦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扣好面具,依旧是疏风细雪、冰骨砌玉的王都外派执行官,堂堂塔耳塔洛斯典狱长。 卢卡的体力已经是强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