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歌落(一)
死法于你而言已经是一种奢望。” 卢卡蓦的噤了声。 “你是谋反,不是抢劫、偷盗、欺骗——是谋反。你要的是女王陛下的命,你谋的是大殿深处的王座。” “——我没有!” Omega心说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他的反驳被阿尔瓦用手指轻轻碾回了喉咙。光滑的皮革下包裹着一层厚密的羊绒,漆黑的手套细细揉过舌尖时带着点油蜡的苦味。Alpha缓缓揉搓着那块柔软潮湿的红rou,垂落的视线悲悯又怜惜,“……你已经有了。” ——风雪马蹄紧。聪明人只会说是塔耳塔洛斯连同一整条通往冰原的铁路都被罪孽深重的逃犯挟持,这一路上有心人动了什么手脚,趁机解决了几家冤仇捞得了多少权柄,自然不会有人过问。到时候就算被问起,大不了往这伙窜匪身上一推,他们依旧干干净净。 扒皮抽筋都是轻刑,卢卡猛地意识到自己一个身世空白的囚犯是绝对不应该掺和这种容易被人暗中cao作的事情的。可惜幡然悔悟来得太晚,阿尔瓦意味深长的语气让他心脏一阵一阵抽痛。Omega胸膛剧烈起伏了两轮,把头转向一边,“……” “做错事就要挨罚。给人添了麻烦就要道歉。” 年长者就事论事,态度客观,从某种角度上反而给了小孩一个台阶下。依旧坚硬的性器从甬道里缓缓撤出来——卢卡抓紧床单,视线一阵旋转。 他被Alpha利落地、毫不怜惜地翻了个身。典狱长默默看着他,软鞭从Omega圆润的脚趾流连到雪腻的脚心,“我要打你了。” “啊、啊……!?” 啪! 没有见血,也没有撕裂肌rou的疼痛,卢卡只觉得足底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痒。 “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