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混合着肠液流到床单上,洇湿了床铺。 又要换床单了,白哲如是想道,随即将杯中的酒液倒在了段离的腹部,段离被冰凉的红酒激的睁开了眼,任由白哲从柔软的腹部一路向上亲到那红肿的rutou,在白哲的研磨下,段离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在段离病好以后,一位年轻的医生开始负责治疗段离的双腿,这显然把段离吓了一跳,段离头一次在别墅里见到了除白哲以外的男人。 白哲回到家前就已经接到了医生的电话,可直至到家才发现段离缩在鸟笼里一声不吭,哄了半天也没有任何效果,这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程度。 段离到底在怕什么?陌生的男人并不是来折辱他的,完全不用害怕。 难不成是害怕治疗吗?这就更说不通了,肌rou萎缩的双腿到底是段离自己的,治疗以后可以走路难道还是在害他吗? 白哲没有容忍段离的小脾气,将人强硬的从鸟笼中拉出,带到了更衣室内,将段离放在地上就开始脱段离的衣服。 在段离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白哲拿出红色绑带和硅胶按摩棒,还没有准备就绪,段离就摇着头阻止白哲动作,被放置十七个多小时的恐惧使得段离光是来到更衣室就开始心慌,更别说白哲这些与上一次如出一辙的准备了。 白哲停下手中的事,盯着段离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警告,“既然你害怕医生,更衣室里没有其他人,也不会被别人打扰,你应该会更喜欢。” 段离吓得疯狂摇头,解释和求饶都被白哲用按摩棒堵在口中。白哲再一次将人束缚住,起身离去将段离锁在了更衣室内。 门外的白哲关掉了更衣室内的所有灯光,没过多久,段离应该是爬到门口,开始用头撞门以获得白哲的注意。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