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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的心脏却逐渐地松弛下来。他终于又将他的眼睛,他的光明,他的方向全部交给了薛赐。 谈笙虽看不见,但他准确地面向薛赐,喉中含着guntang爱意:“谢谢您。” 打火机发出轻微响声,烟雾轻盈地笼罩住谈笙。薛赐的声音似乎也笼在薄纱之后:“谢我什么?” “谢谢您还要我。” 没有人比薛赐更会掌控谈笙的情绪。像蜕皮一般,漫长的思念结痂而成的焦虑从谈笙身上褪去,倦鸟归林,流浪已久的狗回到了主人身边。 “眼罩摘下来。”薛赐道。 谈笙摘下眼罩,略微不适的朦胧还没有散去,近距离看见薛赐的眼睛,谈笙的瞳孔微张,眼眶镶了一圈红,绷紧了腰,yinjing一跳,大股jingye喷射而出。 “......看见您的脸就高潮了。”谈笙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一点长进都没有。薛赐道:“那还是戴上眼罩好了。”他一手拿烟,一手将沿着重新扣在谈笙的脑袋上。 谈笙懊恼道:“不会再......” 他的话被薛赐打断:“接下来要赏你一个吻。” 谈笙愣了半晌,立刻扶正眼罩,按住薛赐的肩膀,准确无误地扑了上去。饿了六年的beta急切凶狠得想要将薛赐吃掉一般,薛赐微微蹙眉,咬了下谈笙的舌尖,钳制住他的下巴。疼痛拽回一些理智,谈笙放缓呼吸,唇舌毫无空隙地交缠,内心的渴望却像是无底洞,谈笙撑着墙的手臂青筋暴起,贪婪地将薛赐口中的津液全部掠夺吞下,甚至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比六年来谈笙的每一个梦都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