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改造,孕囊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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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明心情好时会揉着他脑袋上的刺人的寸发,“大哥好像肚子里储满了蜂蜜的蜜蜂罐子。”诸如此类的玩笑话。 尉迟明若是心情不虞,就揉着他的肚皮,美名其曰“帮助孕囊正位”。那力道称不上大,足够让他疼得只求饶,说尽了“丧权辱国”的承诺,比如“戒酒”、比如“十点半前回家”等等。 尉迟明向来喜欢身体接触,从小的时候就总爱让劳富抱在怀里,贴得紧紧的。结婚后劳富夜不归宿、尉迟明纵容了半年,某天深夜他打电话给劳富,撒娇地说孤枕难眠,声音被淹没在喧嚣的歌舞声里。 劳富第二天就被尉迟明采取了管束,彼时身上都是黑紫色的淤青,肩胛骨裂开,前额擦血,哀哀地呻吟,但并没有得到同样挂了小彩的施暴者的怜悯。被施加了极致的束缚,劳富有一个月的时间完全没有一点自主权。每天就是盼望着尉迟明到来为他减轻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在一个月后被解开身上的物件,透过对方的指缝看到丝丝缕缕透进的光亮,劳富听到尉迟明说:“大哥,每天都要回家,知道吗?” 劳富从那时起学会向尉迟明卖乖。 那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屈服。权力本位的世界里,他的财富由父母给予,因此他顺从父母——后来的几年,此项控制权转移到了尉迟明手上。而在动手的时候,暴力也成为了一种权力。 劳富被最原始的权力打败了。尉迟明掌握了很多层面的权力,对于劳富,尉迟明觉得最直接的权力压迫就足够了。 一步退步步退,